章惇的故事

年少轻狂章惇与苏轼关系非常好。一天,章惇坦腹躺在床上,刚好苏轼从外面回来,章惇摸着肚子问苏轼:“你说这里面有什么东西。”苏轼说:“都是谋反的家族内部事务。”章惇…

年少轻狂

章惇与苏轼关系非常好。一天,章惇坦腹躺在床上,刚好苏轼从外面回来,章惇摸着肚子问苏轼:“你说这里面有什么东西。”苏轼说:“都是谋反的家族内部事务。”章惇听罢大笑。

京城遇险

章惇要到东京汴梁去参加进士考试。章惇长得很英俊,风度翩翩。到达京城的当天晚上,闲来无事,章惇便一个人在街上闲游,忽然看见好几顶富丽堂皇的轿子,随从和侍卫穿的也很漂亮,最后一顶轿子里有个妇人,长得很漂亮,轿子里的女人总是盯着章惇看,挑逗章惇,章惇不知不觉地一直跟着轿子。

妇女向章惇招手,让章惇坐进轿子,两人在轿子里一起坐着,被抬到了一座豪门里,那个妇女让章惇扮作随从,混了进去。大院很豪华气派,但似乎没有人居住。

当晚,章惇就和妇人睡在一起了。这位妇女不但自己服侍章惇,还介绍了很多和她一样的美貌女子和章惇纵情淫乐。这些妇女都长得很漂亮,章惇问他们的情况,妇女都不告诉他。

妇女们折腾完后,于是用锁把章惇锁在屋子里,不让他出来,一连几天都是这样,把章惇折腾的精疲力竭,这时候,章惇才感到害怕了。

后来,一位岁数较大的姬妾问章惇,你怎么来这里了呢?我们主人虽然有很多妻子,但都不能生孩子 ,所以,主人才允许她们勾搭年轻英俊的男人,和主人的小妾们同房,指望能怀上孕,但是日子久了则会毙命,已经死了好几个人。

章惇很害怕,问这个岁数较大的姬妾,怎么才能逃脱。这位妇女说,看你的长相,不是庸碌无为的人,一定能够解脱,主人明天一早上朝,你穿我的衣服出去,出去后,不用锁门,到五更的时候,我给换套男仆的衣服,你混在仆人中间出去,就不会有危险了,千万不要告诉别人,否则你就大祸临头。章惇按照她的计策,逃了出去。

后来章惇显贵,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,虽然查到了这家主人姓名,但是不想说出来让别人知道。

临险书壁

苏轼任凤翔府节度判官,章惇为商州令,一起担任考官,主持考试的刘原父认为他们都是国家中才能最优秀的人才,十分尊敬他们。章惇与苏轼相处融洽,非常快乐,一起游玩南山诸寺,寺有怪物害人,人们不敢住宿。章惇住下后,怪物不敢出来。

到达仙游潭,下临绝壁万仞,岸很狭窄,横木架桥。章惇推苏轼过潭书壁,苏轼不敢过去。章惇平步而过,用索挂着树,蹑之上下,神色不动,用漆墨濡笔大书石壁说:“章惇、苏轼来游。”苏轼抚摸章惇的背说:“您一定能杀人。”章惇说:“为什么啊?”苏轼说:“能够自己拼命的人,能杀人啊。”章惇大笑。

击石震虎

章惇为商州推官,苏轼为凤翔幕佥,在山寺里喝酒。听闻报告有老虎,二人酒狂,勒马同往观看。离老虎还有数十步,马受惊不敢往前。苏轼说:“马都这个样子了,来干什么?”于是转头。章惇独自鞭马向前去,说:“我自然有道理。”已经接近,取铜沙罗,在石头上攧响,老虎随即受惊逃跑。回去对苏轼说:你一定不如我。

反驳王珪

在“乌台诗案”中,苏轼被捕下狱,宰相王珪说:“苏轼对于陛下有不臣之意。”宋神宗改容说:“苏轼的确有罪,但对我还不敢这样吧?你怎么知道的。” 王珪说:“有苏轼的诗为证。他曾作《桧》诗:根至九泉无曲处,岁寒唯有蛰龙知。龙本在天上飞,苏轼却要求地下的蛰龙,还要在九泉之下去求,这不是诅咒陛下,要造反吗?”

章惇说:“龙并非专指人君,大臣也可以被称为龙。”神宗说:“诸葛孔明被人称作‘卧龙’,东汉颍川有‘荀氏八龙’,难道他们都是人君吗?对于诗人的作品,怎么能这样议论?他自己咏叹桧树,与我有什么相关呢?”因为章惇等人的搭救,神宗仅对苏轼做较轻的处分。

退朝之后,章惇对王珪说:“相公为什么要这样?想夷灭苏氏一族吗?” 王珪说:“这是舒亶说的。”章惇讥讽说:“舒亶的口水也可以吃吗?”

士不可辱

宋神宗在陕西用兵失利,下令处死一个漕官。第二日,宰相蔡确奏事,神宗说:“昨天下令处死某人,现在已经完成了吗?”蔡确说:“正想上奏。”神宗说:“对这个人有什么疑问吗?”蔡确说:“自从祖宗以来,从来没有杀过文官,我们不愿意从陛下开始。”神宗沉默很久之后说:“可以将他刺面发配到偏远险恶的地方。”

时任门下侍郎的章惇说:“与其这么做,不如杀了他。”神宗说:“为什么?”章惇说:“士可杀,不可辱。”神宗声色俱厉,说:“一件快意的事情都不能让朕做吗?”章惇说:“这样的快意,不做也好。”

明察秋毫

章惇为相时,齐州奏称孙耿镇的监官私自蓄养官奴,其实是镇里富民所养的。一天晚上,遇到了那个惹事的官奴,富民马上结客,殴打他,官奴伤重逃走,富民暗地遣人,去向州里申诉。

州中上奏监官的罪,请将其依法处置。章惇明察秋毫,将富民斩杀于镇市中,而监官无罪释放。

施行旧例

按旧例,翰林学士向执政官奏事时,都身穿公服、脚踏靸鞋坐在官署中,让属官告知宰相,宰相亲出迎接。但到了北宋中期以后,已经许久没有施行这个礼节了。章惇任知制诰、直学士院,坚持想行此礼。一天,翰林学士、中书舍人一同向宰相奏事,学士们都踏靸鞋、手执朝笏,只有章惇漫不经心地系鞋。翰林院的旧例已是“十废七八”,章惇忽然施行此礼,众人都大为惊讶。尤其以御史中丞邓绾攻击章惇最为激烈,不久后章惇就被罢去直学士院之职。系鞋的礼仪,从此之后便废弃不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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