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慈禧是这样两次垂帘听政,掌权三十余年的

1875年1月12日,刚亲政不到两年的十九岁的同治帝因天花病死于宫中。国不可一日无君,同治无子嗣,立谁为嗣的事随之而行,一场由慈禧太后导演的闹剧开始了。同治帝去…

1875年1月12日,刚亲政不到两年的十九岁的同治帝因天花病死于宫中。国不可一日无君,同治无子嗣,立谁为嗣的事随之而行,一场由慈禧太后导演的闹剧开始了。

原来慈禧是这样两次垂帘听政,掌权三十余年的

同治帝去世当天,慈禧令其心腹太监传出懿旨召王、军机大臣及皇族近亲入宫议要事。众人闻旨后火速入宫。他们是惇亲王奕誴、恭亲王奕訢、醇亲王奕譞、孚郡王奕譓、惠郡王奕详,贝勒载治、载澂,公奕模,御前大臣伯颜讷谟祜、奕劻、景寿,军机大臣宝鋆、沈桂芬、李鸿藻、荣禄,以及弘德殿行走徐桐、翁同龢,南书房行走黄钰、潘祖荫、孙贻经、徐南、张家骧等。

慈禧传旨召王、大臣人议要政,但当王、大臣们火速赶来时,她却静静地坐在那里,看上去象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。她在思虑着什么?可想而知,今夭召见这些人,无非是宜布同治驾崩,与众人商议另立嗣君的事情。但是,这一次非同往常,同治无子嗣位,必须从近支内挑选一人。自同治病危时起,慈禧就已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。她对清制了如指掌,按照祖制,选继承人必须是晚辈,具体到同治说来,就是爱新觉罗氏溥字辈的人。在溥字辈的近亲中恭亲王奕訢的孙子们是最合适的人选,而且若让王公大臣们议定,也必会是这个结果。

然而这样一来,即使是垂帘那也是同治帝皇后的事,和她慈禧还有什么关系。何况她对奕訢是了解的,此人非等闲之辈,在权力问题上有很强的欲望。虽然他表面上装得很恭谨,但内心实在不服,而且仍然在积蓄力量,准备东山再起,一揽大权,慈禧对此是早有戒心的。假如再从他的孙子中选立嗣君,那么,这位奕訢便会重操他的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的旧伎。慈禧是不会甘心居人之下,拱手让权的,她在想个万全之策,以求保住垂帘听政大权,且胸有成竹,以静制动。

原来慈禧是这样两次垂帘听政,掌权三十余年的

站在门之外的王公大臣们没有想到,把他们十万火急地召来,却让他们在门外侍立候旨。过了好一会儿,终于传旨进见,王公大臣们便鱼贯而入,过了好一会儿,两宫竟没有一句话。这些王公大臣们不知究竞是为了什么。沉默持续了许久,惇亲王奕誴耐不住性子终于开口打破了这沉闷的局面:“敬问两宫皇太后,不知万岁龙体如何?”慈禧微微一笑,回复了惇亲王四个字:“皇帝无恙。”接着又陷入了沉默。这种沉默使前来奉旨的王公大臣们深感不安,谁也不敢贸然发问。正在这时,慈禧慢慢地开了口:“圣躬颇虚弱,未有子,脱有不测,必立嗣,卿辈试思宗室中,谁可承继大统?”

众人现在才明白此次召见的用意所在。虽然,这几日这些在场的诸王公大臣都作过一些考虑,但因摸不准两宫底细,所以都不想先谈自己的意见,长时间沉默后,文祥终于开口说:“若为皇上立太子,溥字辈中近支已有数人,请择其贤者立之。”此端一开,众大臣议论纷纷。只听有人出班奏道:“溥伦长,当立。”话音未落,惇亲王即表示了反对意见:“溥伦疏属,不可!”此时,慈禧把眼光对准了奕訢,奕訢张了张嘴又闭上了,他还是未发表见解。慈禧看奕訢那欲言又止的样子,知道他不想说话,于是开口直问:“六爷之意如何?”奕訢听到问话,心中骤然紧张起来,只见他表现出十分悲痛的样子倒在了地上。

慈禧见奕訢如此表现,知道大事将按她设计的方案进行,便把目光移向了奕譞,慢慢用十分坚定的口吻说道:“文宗无次子,今遭此变,若承嗣年长者实不愿,须幼者乃可教育,现在一语既定,永无更移,我二人同一心,汝等敬听。”然后慈禧说出了两宫议定的人选:“溥字辈无当立之人,奕譞长子今年已经四岁,且是至亲,使之继统十分妥当。”听到此话,醇亲王奕譞突然失去常态,“惊速敬唯碰头痛苦,昏迷伏地,掖之不能起。”惇亲王奕誴则提出了新问题:“然而,若立醇亲王之子,那么,难道当今皇上不立后嗣吗?”慈禧立即作了如下答复:“醇亲王之子载湉甚聪睿,必能承继大业,我欲立之为文宗显皇帝嗣,卿辈以为如何?”事已至此,大家见慈禧之意已定,而慈安也点头称是,说明两宫是事先商定了的,便拱手唯诺,决定拥立奕譞之子载湉为太子。

原来慈禧是这样两次垂帘听政,掌权三十余年的

王公大臣会议定嗣君后,慈禧传旨令军机处速拟诏旨,颁示天下。为防止族人争立,或者发生不测,慈禧又密令李鸿章亲统重兵,驻京师待命。当李鸿章遵旨统重兵驻防京师已定后,慈禧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令内阁明发上谕,颁布了所谓同治遗诏,向天下宣布:“醇亲王奕譞之子载湉著承继文宗显皇帝为子,入承大统,为嗣皇帝。”遗诏颁布不久,又有慈禧的懿旨传示内外,向天下解释立新帝之苦衷:“皇帝龙驭上宾,未有储贰,不得已以醇亲王奕譞之子载湉承继文皇帝为子,入承大统为嗣皇帝,俟嗣皇帝生有皇子,即承继大行皇帝为嗣。”也就是说让载湉承继咸丰帝为次子当皇帝。将来有了皇子再承继给同治帝当儿子。既然载湉成了咸丰帝次子,自然也是两宫太后的儿子。四岁登基,两宫太后再次垂帘听政则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遗诏与懿旨颁布后,宫内宫外到处议论纷纷,人们对立载湉为帝颇感意外,认为这又是慈禧开大清先例,与情与理均不合。当然,这些议论并不能上达“圣聪”,更不能动摇慈禧立嗣的决定,只是作街头巷议的私语而已。因此,载湉照样入了宫。但是另一方面,慈禧所为实与祖制不合,她不能不想到天下臣民在议论她,为了减少一些阻力,她挖空心思地找出了一些理由来。就在颁诏的当日,对宗室要员和近亲作了解释:“虽然我们的儿子是已经死了,但我们不能因为他一死而就完全把他忘记了。我们要使他的一代依旧延续下去,不因此而中断。……我们只当他自己仍然好好地留在他的皇位上,如同没有死一样。”“为了这个缘故,我们这一次便决计不按着习惯做,我们将另有一种选择。”

在场的人,听着慈禧陈述的种种理由,大都表示出十分服从、十分满意的样子。慈禧则进一步谈到了立嗣的意义:“所以这一次的立嗣,其意义真是非常的深刻。除掉为国家慎选嗣君之外,我们还有别一种重大的作用,就是要使我们的儿子象继续生存一样。所以这一代的年号,也应特别题得有些意义,那两个字必须含蓄着承接我们的儿子所遗留的光荣的解释。现在假使有谁反对我们这种主张,我希望他还是先慎重考虑一下。要知道我们所要立的这位嗣君,在表面上看,似乎因为他是和我们儿子同一辈的缘故,已经破坏了本朝的规例;在实际上,我们原不是要选他做嗣君的,我们只是要选他来做我们儿子的替身,他本人就象未死的同治皇帝一样。”

原来慈禧是这样两次垂帘听政,掌权三十余年的

慈禧不厌其烦的解释,其实就是说服加强制,引导加威胁。如此下来,有谁还会反对呢?于是她就宣布了决定:“此刻我们就可以决定了,醇亲王奕譞的儿子载湉应该立即入嗣大位,改年号为光绪。”就这样,出乎意料的决定颁布了。于是,醇亲王奕譞四岁的儿子载湉被迎入宫内,继承大清皇帝之位,改元光绪,随之而来的便是两宫的再度垂帘。慈禧费尽心机,终千顺利地实现了二次垂帘。

原来慈禧是这样两次垂帘听政,掌权三十余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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